达雅节之2009

2009年5月30日晚上十点钟，
我们一帮人，八个朋友，
搭上全程长达六个小时前往诗巫的巴士，
因为6月1日，2日就是全国土著们的新年了，
达雅节是也。。。

今年已经是第三年了，
但是我们从来就没有庆祝过达雅节，
因为六月就是我们的长假，
所以每逢达雅节，我们都没有机会体会一下这里的气氛。。。

今年因为我们有拿3P课程，
没有所谓的假期了，
都得留在这里，
所以就想说今年就去拜访一下土著朋友的长屋，
体验一下达雅节的气氛了。。。

Louis，就是我们这次的邀请者了，
哈哈，不能说邀请者啦，毕竟是我们自己说要去，
然后请他招待我们咯。。。

我们到达诗巫的时候，
已经是凌晨五点了。
我们现在Louis的家落脚，
休息一下，然后早上再去看看诗巫的清晨。。。
诗巫的清晨，真的是好壮观，
好多人，
不知道是否因为隔天就是达雅节了，
大家都赶着回自己的长屋，
所以额外的多人。。。

我们吃了早餐后，
就出发了，
前往louis的kampung。
（所谓的kampung其实就是他们的长屋，
一个长屋，算是一个kampung，
毕竟正二十多户人家住在那里。。。）

既然是kampung了，
可想而知在前往的路途中，
颠簸是少不了了。。。
尤其是在前往搭船的地方的途上，
根本就是石子路咯。。。
摇啊摇，真的摇咯。。。

为什么我说搭船的地方而不说码头呢？
原因就是因为那里根本就不算是码头，
就只是一条河，
然后三板船停在那里，
我们就上船罢了。。。

Louis的kampung，
着落于Sungai Rajang的河边，
所以，我们终于也体验了，
坐在一条小小的三板船上，
当然有引擎啦，
用手划得话，我想没有一天是大不了的。。。

搭船的时间不长，
可能就只是10到20分钟就到达了。。。

先前就听说了，
那里的人，习惯在河边洗澡，洗衣的，
但是，Sungai Rajang，
不是一条很干净的河。。。
河水不是清澈的，
而是他们所谓奶茶冰的颜色。。。
所以，你们自己可以想象，
那条河，能洗澡吗？？
唉。。。

终于，也给我看到了长屋的模样了，
老实说，我的第一眼，
就是失望。。。
和我想象中的，差个十万八千里的。。。
我想象中长屋，
是在一座森林里，
阳光透过高耸丛林，
零零散散的照在大地上，
长屋前是一片空地，
空地旁留着一条河，
虽然河水不是很清澈，
但是不至于是奶茶的颜色。。。
长屋后面，就是他们的稻田了。。。
一片，当然，不可能还有稻穗了，
就是一片收割后的田地。。。

但是事实并不是如此。。。
我看到的长屋，
不是在一座森林里，
而是在一片，算是旷野吧。。。
前往长屋的一小段路上，
其实也不算是路，而是一排又木板排成的小桥，
因为靠河，所以雨季时都会发生水灾，
所以，他们就搭一条桥。。。
四周，没有高耸树林，
阳关直接不做作的射下来，
诗巫六月的太阳，真的很猛啊。。。
虽然外观并没有给我我想要的感觉，
但是当我一脚踩进长屋的走廊时，
我心里就说，对了，就是这种感觉。。。
长屋，就是有一条走廊而已，
从第一户家到最后一户家，
共用一条走廊。。。
虽然没有我想像中的清凉，
但是还可以啦。。。
还能看到几户人家的小孩在走廊上玩闹，
大人坐在自家门前的椅子上聊天，发呆，看书。。。

长屋，一座落于Sungai Rajang另一边的长屋，
需要坐船才能到的长屋，
有没有水电供应呢？
答案是，有。。。
Suprise？
水？用的是雨水，不然他们也不需要去河边洗澡了。。。
电？用的是发电机，而且，白天，是不开电的，
因为艳阳高照的，不需要电。。。
你问我热吗？当然热咯。。。
热到，我们真的开始有点做错决定的感觉。。。
哈哈。。。

我们第一天，就是新年前夕，
他们就和我们华人过新年一样，
也是有吃团圆饭的习俗。
问题又来了，
食物，是从哪里来的呢？
就犹如我先前说的，他们有一片稻田，
所以，米，他们都是自供的，
如果今年的收割好，
他们一整年就无需担忧没有米吃了，
因为他们都不买米，虽然说那米超好吃的。。。
蔬菜，Louis告诉我们说如果你勤奋点，
自己种自己摘的话，就有不怕没得吃。
肉类的话呢，Louis告诉我们说他们都有养猪，
应该是山猪，但是因为又有人养，所以我就笑说是Babi Iban，
因为他们是伊班族。。。
猪呢，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宰来吃，
只有在大节日时，才会有猪肉吃。。。
而，这次是达雅节，
鸡是跑不了的了，
但是我就是没有看到鸡只咯，
可能他们都不养鸡吧，
鸡肉，都是Louis家人从诗巫买了，
再带进村子里。。。
当然，louis的家人，就只有外婆外公住在村子里，
而其他门户也一样，
村子里，其实如果不是什么大节日，
就只有人几个老人家住在那里，
十一个而已。。。
那是多么的寂寞啊。。。

话说回来，
既然我们来做客了，
我们当然要付出一点点咯，
我们就帮忙他们准备食物，
拨虾壳，削马铃薯，洋葱蒜头，
学如何做ketupak的外层，
虽然我就是学不会。。。哈哈。。。

但是，忙碌的过程，
我们都还是惦记着一件事，
就是，真的好热啊！！！

午餐，其实不算太丰富，
但是就我们来说，
长期吃我们cafe的食物后，
那一餐，算是丰富的咯。。。哈哈。。。
先头我就说过了，
他们的米饭真的不错，
我还拿了三次饭才停手。。。哈哈。。。
午餐，就有猪肉汤，普通炒菜，还有就是sambal，
哇，那sambal真的不是盖得，
真的很好吃。。。哈哈。。。

午餐后，我们也继续我们手上的功夫，
但是所剩不多了，
我就帮忙弄santan汁，
不是用来煮咖喱，而是用来蒸ketupak，
原来santan汁也不是容易的功夫啊，
挺吃时间的。。。

过后，我们就打算去冲凉了，
对，冲凉，
那是我想应该才五点吧，
但是我们真的很热，整身都是粘粘的，
而且，河水，也开始退潮了，
这里的天，也黑的比较早，
所以还是早点去河边冲凉好。。。

只是，我们都是第一次，
所以就有Louis的大弟，Moris ，（名字不懂的写，谐音）
带我们去。
听说我们要去，结果Louis的妹妹和二弟也跟去了。
我们出发前，我就看着Moris拿着一袋垃圾，
我听到他对家人说他顺便拿出去丢。
原先是没有什么的，
但是一路走到河边，因为我们走在前头，
都没有注意到，他还是拿着那垃圾。
后来看到，我还是以为说冲完凉后他才拿去丢，
至于要拿去那里丢我就没有多想了。
但是，这年头才从我心里闪过时，
我就看着他用力一甩，
那垃圾袋就卟通一声的，
在河水上漂流了。。。

谢玉，一看，整个脸色变了下来，
也是啦，那水，已经不是很干净了，
要在那儿冲凉，心里都有点疙瘩了，
再看到垃圾就这样的被解决了，
试问，谁还会想在那里冲凉呢？
Moris，告诉我们说他们是这样解决垃圾的，
我就一句话都不说，这是他们的文化，
虽然难接受，但是，
这世界，难接受的东西，多得不得了，
计较不得啦。。。
虽然我心里说为什么不等我们冲完凉才丢呢？
既然都来到了，
而且，我们真的只能在河边冲凉了，
大家就硬着头皮下河了。。。
我呢，真的是豁出去了，
脱到只剩底裤，哈哈。。。
子宗还说我恨敢，当然，
其实就只有子宗还穿着裤的。。。
既然都下水了，
就开始洗刷了，
但是河底的泥土，
哇，真的是软土咯，
一脚踩下去，还会陷一陷。。。
平时冲凉，背部是最难洗的地方，
这次既然这么多人一起洗了，
我们就帮对方擦背咯，哈哈，
真的蛮好玩的。。。

后来我们冲好凉后，
回到长屋那里，
还是拿了几桶水冲一冲身体，
毕竟，那河水，真的是，
唉。。。

离晚餐的时间还早，
所以我们就尽量的少走动，
流汗后的感觉真的不好玩。。。

但是我们都是和一群小孩们拍了蛮多的照。。。
晚餐，就是他们的团圆饭了，
那场面真的很壮观，
每一户人家都摆了一张桌子在他们的门前，
然后，等到大家都准备好了，
祈祷后，大家就开始开动了。。。
想像一下，一个长屋，二十多户人家，
上百人一起吃团圆饭，
这一点，我们华人还真的比不上呢。。。

不过有一点，他们的团圆饭，
我想我们华人还是丰富得多，
但是，不同文化，不同吃法，
意思却都是一样的。
毕竟，他们平时吃的，就不是太丰富，
所以，他们的丰富的意义和我们华人比起来，
就先的有点差异了，
但是，食物还是很不错的。。。

还有一点不能不提的，
就是我们才吃到一半，
我们的隔壁桌开始收桌了？？！！
吃完了？？！！
哇，真的，快。。。
louis就告诉我们说他们伊班人吃东西都很快的，
我想，应该也没有十五分钟吧，
团圆饭，就这样的结束了。。。
文化，难怪每一次新生的到来，
都会有Culture Shock的分享会啦。。。
哈哈。。。
事后我们回来的时候，Louis告诉我们说，
他们的村人都认为我们很能吃，
所以才吃这么久，
哈哈，但是我们真的是很能吃一下。。。

吃完晚餐，
就开始等待午夜十二点的到来，
他们有一些比赛，
唱歌比赛啊，
然后还有就是筷子夹绿豆，
Louis叫我们一起参加，
哈哈，那么成绩，可想而知咯，
当然是我们包办了咯。。。
哈哈。。。

其实等待的过程还有点无聊的，
因为他们不说华文，也不说马来文，
英文，就真的不用说了，
当然就他们自己的语言咯，伊班文，
但是，我好想听的似懂非懂的样子，
哈哈。。。

人人都说，去长屋，
什么东西碰最多？
不是蚊虫，虽然真的蛮多的，
也不是食物，虽然我们后来都变肥了一点，
答案呢，我想大多西马人都不知道，
而是，米酒，Tua，
他们自己酿的米酒。。。

早在我们出发前，
就有朋友告诉我们说那里的人真的很会灌酒，
但是因为我们都还是学生，
所以，他们还是会避忌一些。
但是第一晚，就只有Louis和我们一起喝，
他自己本身也都没有什么喝，
也没有什么爱喝，
但是既然我们都喝了，他也陪我们一起咯。。。

米酒啊，我的第一感觉就是，
好像白酒哦。。。
喝下口的时候，
就有点麻麻辣辣的感觉。。。
那晚，我们喝的，
说多，也不会太多啦，
就是一瓶半，
四五个人喝，一瓶半，
真的不多。。。

但是后来Louis应该是开始有点high了，
就到处去倒酒了，
真的，伊班人庆祝就是喝，喝，喝。。。
不喝就是不给面子。。。

但是我们还是有着同一个念头，
就是，热咯。。。

十二点的到来，他们大家就聚在Ketua Rumah那里，
每一户人家都拿出自己酿的米酒，
每一个人都拿着一只杯，不管大人小孩，
都需要喝米酒，
当然，那酒不是太烈的，
反而有点甜。。。
因为有小孩嘛。。。

但是我们八个人没有到齐，
有些都已经都回房间了，
Elise更是睡得不省人事了。。。

十二点一过，
他们就开始狂欢了，
但是我们，就开始闪人了，
我也去抹一抹身，没有水冲凉嘛，，，
然后我又走到前门看他们跳舞庆祝，
后来美芳也跟着我，
看他们跳舞狂欢，
哇，那些大婶们，
真的是，一流，
敢敢扭，哈哈。。。
反而没有什么年轻人参与。。。

我们看了一会儿，
Louis也累了，也醉了吧我想，
哈哈，我们就坐在沙发上聊天。
老实讲，我也是很累了，
只要闭上眼睛，我整个人就可以陷入睡眠状态了，
但是，毕竟在人屋檐下，
所以还是撑一撑吧。。

Louis告诉我们说他们可能会跳到早上，
我的天啊，早上哦，
这么耐吗？
聊聊下，我还真的不能了，
就说我也要去睡觉了，
剩美芳一个人陪他聊。
我呢，一进房，
还是，热啊。。。
就脱衣睡觉咯，
反正新业也是脱衣睡得，
虽然有女生在，我们八个人睡一间房。。。
我真的是累坏了，
一躺下，没有五分钟我就失去知觉了。。。

隔天早上，
原本是说早上九点我们就会跟着Louis的妈妈去拜年，
对，就是拜年。。。
但是，大家睡到几乎要九点才起床，
吃一下早餐，
有Ketupak，咖喱，奶茶吧我想我们喝的，
但是早餐我吃的不多，也不知道为什么。。。
后来我们就说要去冲凉先，
哪里冲呢？还是河边，这次女生们就不跟了，
就我们三个男生，加上Moris带我们过去。。。
Loius的家人还说早去比较少人，
我们还以为我们很早了，
谁知，已经有人在洗衣了，
小孩们都在水里玩闹了。。。
真的很头疼咯，新业看到这也的情景就说不想下水了，
我和子宗，就到无所谓，Moris更是不用说，他们都习惯了。。。
其实水还涨的不够高，所以我们就在等等，
想说水涨高了，可能会比较清洁点，
但是这时，我们又看到有人用力一甩，
又有一袋东西在水上畅游了，
这次，新业看到了，
他整个人楞住了，“怎么洗？”我想是他的第一念头吧。。。

后来，我们还是下水了，
新业还拿起水来嗅一嗅说没有什么味道，
所以洗的还蛮高兴的。。。

洗完后，新业就问我说我的背后怎么红红的，
起先我倒没有什么留意，
谁知后来回到长屋，照一照镜子，
我整个人楞住了，
怎么我被蚊子要到如此的厉害，
真的背的右下角都是红红一粒一粒的，
天啊，我竟然不知道？？！！
不过，痒的程度还好，
所以我就也没什么放在心上。。。

过后，
我们还在纳闷的说，怎么女生都不见了，
后来才知道她们去了另一间没有人住的房子冲凉，
原来那里有水是Louis他们家人存下来的，
她们就舒服咯，有比较清洁的雨水，
我们男生苦命点，冲美禄水。。。

所谓的拜年呢，
就是从长屋的第一家开始，
一家一家的坐，吃，喝。。。
我们就和Louis的妈妈一起，
也就是跟妇女组的。。。
真的服了她们，
真的是从第一家，
喝到最后一家。。。
米酒，啤酒双管齐下，
她们都还能顶得住。。。
真的是，厉害。。。

我们呢，间中在午餐后闪了几家，哈哈，
但是还是有喝了十五六家的酒吧。。。
意外的，我还蛮耐得，
虽然说她们倒给我们的米酒不多，
但是啤酒就喝的蛮多的，
我却都还是清醒的，
可能是太热了，我一直的流汗，
酒气也因此的散了吧。。。

其实透过这拜年的活动，
我还真的蛮羡慕的，
她们的感情真的好好。。。
大家都是嘻嘻哈哈，和睦融融的。。。
你想，一个长屋，二十多户人家，
一起拜年，男生走前面，
女生跟后面，
都是嘻嘻哈哈的，
一点烦恼都没有，虽然说，
真的很热。。。
哈哈。。。

有件事不能不提，
就是拜年的过程中，
我们八个人都被人拉了出去跳舞，
他们的舞蹈，
天啊，真的是笑死人了，
还真的是，很丢脸咯。。。
一个一个的被拉出去，
各种奇怪的姿势都从我们身上摆了出来，
呵，真的是，笑死人咯。。。

意外性的，
拜年后，才两点多，
时间还剩很多，
所以我们就和他们一起跳舞，
虽然说我就像木头一样，
真的是木头啊。。。哈哈。。。
后来Loius教我们跳Poco poco，
因为之前我学过了，
所以比较容易上手，
嗯，不能说上手啦，应该是上脚，
哈哈，因为这是一种踩脚舞，
就是有一定的脚步，然后一直的绕啊绕，
绕到歌结束。。。

热，又跳舞，
更热。。。
所以后来我们就坐在Louis家前的木椅上，
听子宗和Moris弹吉他，唱歌。。。

嘿嘿，晚上冲凉的时候，
终于不用去河边了，
我们就一起去女生下午们冲凉的那件家冲凉，
当然，她们女生先冲，
我们就在外面等。。。

那晚，到没有什么节目，
就是他们弄了一棵假树，
就又一根木，几片油棕叶裹成的一棵树，
树上挂着很多零食，汽水，Tuak，
象征着他们的收成，
大家就绕着那棵树跳舞。。。
一次一个人，头上带着一顶帽，
而跳舞的那个人可以决定把帽子戴在任何一个人的头上，
然后那个人就一定要跳了，
结果，恶作剧又来了，
不过这次还好，就只有
子宗，新业，谢玉和Elise中，
哈哈。。。

后来我们自己就回家玩牌了，
哈哈，Moris和Boh （第三弟弟）对那很有兴趣，
锉大地，哈哈。。。
但是后来他们外面又有比赛，
这次是化妆比赛了，
男帮女，男帮男，
笑果十足啊。。。

那晚，就比较少流汗了，
因为我们都是坐在风扇地下玩牌吧，
哈哈。。。
后来我就教Moris玩，
但是这游戏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
而且，大家都很累了，
只有我跟Elise陪Moris玩，
我做军师，教导他对抗Elise，
但是后来我也不耐了，
也去睡了，
剩下Elise陪他玩。。。
后来我问Moris谁赢了，
他就说一直输，到最后一局赢了，
其实不然，而是Elise实在不耐了，
特地让他赢的，
哈哈。。。

因为我们隔天，6月2号早上9.30的巴士，
所以我们早上五点多就起床，
准备出发出村了。
Loius的爸爸妈妈妈因为也要出诗巫买东西，
因为隔天，又有人结婚，所以他们需要出门一趟，
也顺便载我们去巴士站。。。

就这样，三天两夜吧我想这旅程，
但是，我心想他们应该都不再回来了，
哈哈，一次经验就好了。。。
我呢，都可以的，
虽然说，真的很热，
但是，老实说，
感觉真的很不错，
可能因为人多，
所以我们都比较自动点，没有那么拘谨，
玩的也比较开心点。。。

但是最起码，我们都庆祝过达雅节，
而且，那记忆真的不会这么容易的就被忘记，
不是因为太热，没有水电，
而是那两天来我们所做过的一切，
真的，会印象深刻，
这一点，我们是不容质疑的。。。

明年，如果真的有人还要去，
我是否会在一起去呢？
我想，可能，真的要找多点人，
那么，才不会拘谨和不自在。。

因为Louis告诉我们说他妈妈很喜欢我们，
因为我们都挺自动的，
不需要她太招待，因为那会很累的。。。

2009 之 达雅节，
大家达雅节快乐，
Selamat Hari Kawai。。。